“新生与死亡之间,是我们奔跑的赛道”

灯光闪烁,一路飞驰

3年来,完成800多例

转运成功率百分之百

……

有这样一群人

他们与死神赛跑

为转运抢救奔跑

驱车上百公里,将异地危重新生儿转运到武汉儿童医院,是曾凌空和同事们过去3年的常态。

曾凌空是武汉市儿童医院新生儿科主任。2016年,武汉儿童医院精选50名医护人员组建转运团队,曾凌空便成为了新生儿生命接力“使者”。

“新生儿期是人的一生中最脆弱的阶段,患病死亡率最高。

转运则是危重新生儿救治过程中最危险的环节之一。

“得病的小宝宝就像一束奄奄欲熄的小火苗。

新生儿器官发育不完全

病情可能随时变化

转运车载设备有限

路上颠簸、爆胎、甚至堵车

陪护家长的焦虑情绪

……

这些都给转运团队带来重重挑战

“今年我们转运一位重症新生儿时,心肺和肾功能衰竭,凝血功能也不行,路上一直出血,不停抢救用药,呼吸机参数用到顶了,耗氧量特别高。”曾凌空回忆,到医院楼下时,氧气都快用完了,情况十分危急。提前在楼下等待的同事拿着氧气瓶接上,经过后续治疗才转危为安。

“救治犹如蛋壳上绣花,米粒上刻字。

“重燃生命火苗,就像挥扇旺火,力度不够没有效果,力度过猛也可能导致熄灭。”曾凌空拿吸氧举例,“很多病重患儿需要吸氧,但吸氧过度,就会对眼睛、肺部造成伤害,就要求我们不断调整呼吸机参数,给宝宝最合适救治。”

转运抢救争分夺秒,“逼着”曾凌空团队练出一手“绝技”:不用喉镜直接手摸插管。“新生儿气管很细,气管插管需要将孩子固定好,通过喉镜观察后进行,熟练的也需要数十秒。”曾凌空说,而我们现在都能用手指摸准位置迅速插管,常常不到10秒完成。

“什么紧张、疲惫情绪,都会烟消云散。”

救护车内狭小而晃荡的空间

让很多从不晕车的医生频频呕吐

转运值班中

有的医生干脆一整天都不吃饭

但每当站在医院新生儿科病房内

看着贴满孩子照片的“笑脸墙”

便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
2019年

曾凌空的团队共转运新生儿300多例

成为转运数量最高的一年

“几乎每天都有孩子转运”

即将到来的2020年

曾凌空也有自己的计划:

“想尝试用高铁、飞机转运,

覆盖距离更远的危重患儿,

守护更多的生命火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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