苕,有的地方称为红薯、甘薯、白薯,对生长环境要求极低,淀粉含量很高,全身都是宝。可生吃,也可煮熟吃,炒着吃,每一种吃法都不难入口。世间怎会有如此毫无缺陷的植物。它伴随我们久了,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。就像我们最亲近的人,因为太过于习惯,而习惯于被忽视,比如父母……木心说,从前慢,车,马,邮件都慢,一生只够爱一个人。还记得是何时跟着父母种下第一颗苕的小苗,又何时挖出人生的第一颗成熟的苕。如今忆起,白云苍狗,似乎近在眼前,原来早已物是人非。从苕到苕皮子,蒸、煮、刮、晒,工艺简单,改变的不仅仅是它的形态。在围炉闲坐的时候,在疲惫困乏的时候,一把苕皮,拉近彼此,驱赶困乏。岁月再长,也挡不住时光滚滚向前。李白说,朝如青丝暮成雪。味道很传统,记忆很简单,但足以唤醒我们对于故乡的怀念和对至亲的眷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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